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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代著名大臣直言进谏武则天登后,其最终悲惨下场历史定论为何?
发布日期:2025-09-03 03:39:54 点击次数:63

公元596年,一个名叫褚遂良的杭州少年出身门第不小,写得一手好字,后来却被流放到今天越南北部的爱州,客死异乡。一个被唐太宗托孤、敢在朝堂唱反调的大臣,为什么落到这种结局。是他太硬,还是时代太狠。他反对武则天当皇后,李治却没有听,那一刻究竟改变了谁的命运。更刺眼的问题是,直言不讳,到底值不值。

一边是“立武昭仪为后”的声音,一边是“保王皇后不可废”的坚持。朝堂像拉锯,褚遂良和长孙无忌站在同一侧,认为祖宗家法不能随便改,废后立后更不可被私情牵着走;另一头,善于揣摩帝意的李勣抛下一句“这是陛下的家事,不便外议”,像一把刀,切开了争论的脊梁。到底谁代表大局,谁又在护住秩序。那一句“家事”,到底是高明的自保,还是开了权力破口。先别急,我们把时间拨回头,从头按下播放键。

褚遂良出身书香门第,父亲褚亮在隋末唐初名声不小。617年薛举在西北称帝,褚亮任黄门侍郎,褚遂良做通事舍人,写表草诏,刀笔功夫扎实。李渊起兵建唐后,李世民奉命西征,与薛举、薛仁杲争夺西北。薛举病亡,薛仁杲在泾州被围,旋即降唐,褚遂良自此入仕新朝。李世民对褚家父子颇为看重,621年建立文学馆,十八学士论道,褚亮在列,儿子在这种环境里见识大开。626年玄武门之变后,李世民登基。629年,太宗下令在战场旧地立寺纪功,晋州慈云寺碑由褚遂良书写。641年,他劝太宗暂停封禅,升任谏议大夫。太子李承乾被废后,他与长孙无忌力荐晋王李治为储,让历史轨迹稳住。647年父丧,守孝归里;648年复起为黄门侍郎;649年太宗病重,以床前托孤之重,点名长孙无忌与褚遂良辅佐新君。长安城里说书人夸他字好、胆大,市井茶肆有人感叹,这样的人管事,心里踏实。

永徽四年,褚遂良升至尚书右仆射,权责在手,风头正盛。表面看,朝廷步调平稳,皇帝年轻,老臣压阵,制度的轨道还在。可细看,暗流四起。王皇后无子,武昭仪得宠,后宫风向变了。永徽六年,朝堂摆出一场硬仗:废王立武,要不要。褚遂良不只反对,他是死磕。他提醒皇帝,宫闱之事牵动社稷,立后当看德行与规矩,不能只看恩宠。他还指出,若废后成例,一旦开口,朝纲将失重。他的语气太直,立场太硬,得罪的不只是武昭仪,更刺痛了李治的心。对比之下,李勣那句“家事不问外人”,像是给了皇帝一种台阶:这是我的私域,朝臣别插手。话音一落,局势倾斜。十月,武氏册为皇后。褚遂良被贬出京,先到潭州做都督。表面上风平浪静,朝堂按流程推进,折子照批,礼乐照行。可谁都知道,这不是结束,只是把矛盾推到台下。褚遂良的反对,像在宫门口摆了一面镜子,让人不舒服;而权力的惯性,像车轮轧着石头,一开始有颠簸,压过去就当没发生。反对者也有声音:有人说他“刚而少权”,太不懂变通;也有人说“风向已定,何必硬抗”。但也有老百姓私下议论:要没人敢说真话,日子会不会越过越飘。此时的平静,是暴风眼,外圈云墙正在聚。

显庆二年春,褚遂良被调往更远的桂州,离长安千里。还没站稳,晚些时候,一口“谋反”的大锅就扣了下来。罪名未必需要证据,只需一个话头。随后,贬往更远的爱州,已经出了岭南,地理尽头,气候湿热,医疗简陋,几乎等于宣判慢性死刑。显庆三年,他病逝于爱州,享年六十三岁。另一种记载说显庆四年去世,六十四岁。反转在这:当年扶李治上位、被太宗托孤的肱骨之臣,最终被新君和新后权力共振碾在车辙里;当年“家事不问外人”的轻巧一句,成了政治告示:从此,公与私的界线按权力需要移动。矛盾也到顶点:一边是秩序与规矩的坚持,一边是现实与人情的推进;一边是以制度为底的忠谏,一边是以胜负为先的权术。前文的伏笔在此齐响:劝太宗缓封禅、荐立李治、受托辅政,这些“忠”的凭证,在权力风向翻转后,都成了“挡路”的证据。结局令人唏嘘,却不意外。

人走茶凉,似乎尘埃落定。武后坐稳后位,朝局运转如常,奏报如流水。表面平息,底下却潜着更大问题:当直言者的下场成为示范,谁还敢提不同意见。没有了“逆耳”,政策更容易失去校准。接着出现意外的障碍:不仅褚遂良身后被削官爵,他的子孙也被流放到爱州。连“人没了就算了”的老规矩都被突破,震慑意味远超个人恩怨。这不是结案,是延长的压力。时间往后推,武后退位,唐室回到李氏。余波里,朝廷开始修旧补漏,重新肯定被压下去的价值。天宝六载,也就是747年,褚遂良获谥“文忠”,配享高宗庙庭。看似和解,像为历史补上一笔。可分歧并未消散:有人总结他为“骨鲠之臣”,欠的是术;有人说若无这类人,朝堂只剩点头;史书两种卒年记载并存,也像是一种隐喻——关于他,连时间都留有争议。再看更远处,长孙无忌后来也失势,那个以老臣为骨架的秩序逐步退场,新的政治打法占据上风。谁赢了。短期看是权力,长期看是制度的代价。这种分裂,让后来的执政者反复权衡:需要忠谏,又怕“唱反调”,想要效率,又怕走偏。和解似乎无望,除非有更坚固的制度把“敢言”从人情中解救出来。

道理都懂:直言是好事,制度也需要刹车片。可话说回来,有人会说,不就立个皇后,何必拿前程去赌。对这种“识趣”的智慧,我只好竖起大拇指,真聪明,眼前不磕牙,转身不受累。只是有个小问题,等人人都“聪明”,谁来提醒车快要撞墙。褚遂良的矛盾就卡在这:他守规则,换来的是被流放;他荐新君,最终却失去庇护。一边是讲原则,一边是看风向。看起来各有道理,合在一起就打架。把“家事”四个字说得漂亮,制度的门就被悄悄推开了一条缝,这才是最该心惊的地方。

如果把“敢言”都换成“识趣”,朝廷会更稳,还是更险。站支持者的角度,说直话该付代价;站反对者的角度,没了逆耳,谁替天下把关。你更认同守规矩的硬,还是顺风向的稳,欢迎说出你的判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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