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闻动态
曾彦修的断语:才识过人的康生,何以“下作”登峰造极?
发布日期:2025-09-18 00:27:50 点击次数:167

1937年12月,王明、康生、陈云乘坐同一架飞机从苏联返回延安。康生在苏联共产党代表团中与王明相仿,身为政治局委员,地位显赫。次年春至夏,他在马列学院为我们授课,负责讲解党的理论。他授课时,条理清晰,言辞连贯,从不重复,充满激情。在授课过程中,他提到了一位人物,饶漱石,新四军的政治委员,华东局的书记,人们称他为“机关枪”。康生对他的赞誉之词溢于言表,称赞他擅长地下工作。

康生才识渊博,对中国古代的文学与艺术领域了如指掌。尤其对戏曲史的研究独到。书法、篆刻技艺皆精通。他的书法、篆刻和绘画作品颇具匠心,但他从不轻易示人。当他归国后,用四川话形容,可谓十分“识趣”。在他面前,若展示自己的才华和对中国高级文艺的领悟,似乎并不适宜。因此,一些领导人的诗作并未在《人民日报》上发表,而董老等人的作品偶尔会出现在小报的角落。

康生的博学多才往往招致非议。他对于某些领域的了解,常常超出常人的想象。他对京剧的精通程度令人惊叹,不仅理论深厚,还能亲自操鼓。我曾目睹康生亲自指挥京剧乐队。记得1938年7月1日,延安首次庆祝建党十七周年,党校举办纪念大会,邀请马列学院的学员们参加,并安排了中午和晚上的聚餐。党校位于延安城东约十至二十里处,而马列学院则在北门外约七八里。我们一大早就出发,到达后享用了丰盛的猪肉和羊肉大餐。中午的会议中,还有几位美国共产党的青年参与。康生担任主席,张闻天发表讲话,晚上则上演了京剧《打渔杀家》。江青扮演的女儿萧桂英,表演得相当出色。那时的江青风华正茂,大约二十七八岁。那时我就知道,江青不仅擅长电影表演,还精通京剧。阿甲在剧中扮演父亲萧恩。后来江青对阿甲进行了严厉的打压。当时江青尚未与毛泽东结为夫妻,仍是党校的学生。康生作为党校校长,动员江青出演萧桂英一角,并亲自指挥乐队。1980年,我在广西开会时,遇到了当时的党校同事、马列学院的同学韩世富和李成铁。我询问那天是否康生在打鼓,他们证实了这一点,并表示康生为此准备了大约一个月,他们早已看过排练。

“你们懂得什么是‘水袖功夫’吗?”他指出,评判一个演员的演技高低,只需观察其水袖的挥动即可。在旧社会,“水袖功夫”的说法颇为流行,若某人被赞为“水袖功夫”,那便是对其演技的最高赞誉。我们青年人对此一无所知。他向我们解释道,一个演员是否有实力,只需观察其水袖挥动的次数。水袖的运用并不简单,你们切不可小觑,这功夫能展现出演员的修养,尤其是青衣演员,虽然只是几番挥动,却能将人物的种种悲欢离合表现得淋漓尽致。

康生对中国文化的掌握,远非浅尝辄止,而是博大精深。在解析《西厢记》时,他指出,人们普遍只知晓王实甫的版本,却鲜少人了解董解元的《西厢记》更胜一筹,这一观点鲜为人知。他只需略加提示,便能滔滔不绝地背诵出精彩段落,让我们领略不同版本之妙。他的知识渊博源于自学,在苏联及延安的多年学习生涯中,他勤奋刻苦。此人身怀智慧,记忆力出众。即便在1924年和1925年上海大学投身革命活动时,他仍能挤出时间研究这些,这不禁令人敬佩不已。

这成何体统!

关于康生这部分,我们不过只略窥一二罢了。这部分堪称精品:康生不至于会闹出江青那样的笑话。他所展示的书籍,乃是著名的中国戏曲专家傅惜华的收藏,恐怕在全国也是首屈一指的。尽管康生与他的同伙将国家的、民间的“帝、封、资”文化积累烧得干干净净,他却凭借国家权力将那些人家的文化瑰宝据为己有。提及此事,我如今都难以启齿。你康生,究竟是个怎样的身份啊!

在康生所掠之物中,有一方工艺精湛的瓦砚,女专家阐释道,此类瓦砚在我国现存寥寥无几,且均已流失海外,国内可能仅存康生所觊觎的这一件。此外,尚有一半的虎符,据女专家所述,此物系解放后于京郊出土,质地为玉,而通常此类虎符均为铜制,玉质者至今仅此一例。由此观之,康生所求者,皆为独一无二或极为罕见之物。

康生博学多才,对中华传统文化有着深刻的理解,在中国共产党历史上,他的知识面堪称最为广博。陈独秀对古学有所涉猎,然而并未精通。瞿秋白虽略知一二,但也未达到精通之境。

他是个害人狂

他是个害人狂。

那是一九四八年,我依然投身于土地改革的工作中。在春节前夕,我们抵达了黄河北岸,一处距离黄河不远的地方——阳信,随后又来到了何家湾村,那里正是渤海区党委的驻地。春节期间,由于不便下乡,我们选择继续留在何家湾。就在那时,发生了一件往事。康生向我们详细讲述了薄一波等六十一人如何获释出狱的经过,情形描述得十分清晰。据他所说,这六十一个人在出狱时填写了某些表格,并在报纸上进行了公告,以此完成了出狱手续。然而,在“文革”期间,康生却宣称他们全都是“叛徒”。

在踏上山东土地改革征程之前,康生已在彼处逗留了数月之久。彼时,邓子恢正负责渤海区党委的整党工作——在土地改革初期,整党通常是其首要步骤。邓老先生虽才干出众,却不及康生那般果断,有时难以下手。于是,人事更迭,指挥权易主,康生接替了这一重任,康生一到,便放手行事。康生在山东对两个区党委进行了整顿。其中一个是渤海区党委书记景晓村,他当时年纪尚轻,三十余岁,在当地享有极高的威望。康生将其扳倒,同时亦将渤海区行署主任拉下马。另一个则是胶东区党委书记林浩。我们抵达阳信不久,康生便从胶东返回何家湾,对林浩展开了斗争,最终将他拿下。

我们对这两位人物的详细信息一无所知。然而,通过毛岸英,我们却能捕捉到一些线索。我们四人同住一室,挤在一张炕上,其中包括于光远、史敬棠、我以及毛岸英,我们都是身材高大的年轻人。毛岸英刚从苏联归来不久,言谈举止较为随意。当时我们称呼康生为“康老”。毛岸英提到,康老对林浩的处理过于粗暴。“粗暴”一词,是我现在回忆起来的,因为我们习惯了这样的用词。至于毛岸英当时是否也使用这个词,我已无法确切回忆。他的意思是康老处理问题过于粗暴。一个政治局委员,竟以如此方式对待他人,怎能不令人愤慨?!

解放初期,康生与夫人曹轶欧(我们称呼为曹大姐)在济南因某些原因关系紧张,康生甚至因此患上神经病。他邀请曹大姐到家中居住,以避免双方关系恶化影响工作。康生当时担任山东中央分局书记。凌云透露,他不仅为康生服务多年,还帮助调解康生家庭的矛盾,然而不知为何,他最终被送进了秦城监狱。凌云没有详细说明原因。我问他,康生为何要抓他,他既不是老资格,也不是特别重要的人物(尽管后来成为安全部长)。康生对人的迫害如此普遍,以至于最终被永远开除党籍。

他为何对他人进行迫害,其动机又是什么?部分原因或许源于从苏联的借鉴。然而,在中国,似乎只有通过不断的迫害他人,个体才能得以生存。因此,他一直沿用这种方式,最终成功地将自己保护了下来。

头脑清醒,不糊涂

此人思维清晰,绝非糊涂之辈。在特定情形下,他能够倾听他人如实反映情况,并展现出宽容的态度。这正是我个人的写照。至于此事,凌云至今仍在,他可以从中提供侧面佐证。

1947年夏季,大约是六月或七月,我在晋西北参与土地改革,康生担任团长,我是其中的一名团员,我们团总共只有七八名团员。七月时,康生在晋西北临县的郝家坡主持土改工作会议,我们的大组长张邦英和张琴秋因不愿在酷暑中连续八天奔波,便让我代为参会。在前往兴县郝家坡的路上,我已经从中央办公厅行政处的工作人员那里了解到康生那里的情况。那天晚上,我就在他们村里住宿。村中居住着吴玉章、王明等几位德高望重的民主人士,他们需要特别关照,因此办公厅行政处的人也在此地。尽管平时并不常来往,但大家见面时都颇为熟悉,从1941年到1946年,我们都是老朋友,彼此间互相信任。他们告诉我,康生那里的情况非常特殊,各机关干部意见纷纷。土改工作团的名声在外,人人皆知。他们提到,到处都有吊打和挖掘地财的现象,尤其是挖祖坟的行为尤为严重。康生作为中央土改团的团长、政治局委员以及长期的社会部长,无人敢触怒他。这里聚集了众多人,包括后方工作委员会、叶剑英、杨尚昆等人,这些情况他们都知道,他们也感到不满,但不敢直言,担心被扣上右倾的帽子。办公厅行政处的那几位同志建议我是否去拜访吴老,并向康生反映一下情况。说实话,我也感到有些畏惧。我表示,吴老年纪已高,这么晚可能已经休息,应该让他好好休息。我明白,吴玉章的话可能不会引起康生的重视,我去反映情况恐怕也不会有什么效果。

抵达郝家坡后,我便开始聆听会议。我确实是在聆听,那是晋绥分局举办的土改工作会议。会议要求各地汇报土改工作团的进展情况。尽管晋绥地区地域不广,经济亦较为贫瘠,但地委却设有八个。与会者包括晋绥分局的书记李井泉,以及数位部长和几位参与试点的县委书记。此时,陈伯达已离场,未能与会,因刘少奇需前往西柏坡建立中央工委,途中将他带去。陈伯达亦带走了田家英,因此,他们的小组实际上已被撤销。保德小组的廖鲁言与会,于光远亦在场。然而,于光远因手指严重感染化脓,在兴县接受治疗,自始至终未能加入。因此,康生领导的工作团仅剩两人参与,而我则作为旁听者。

本次会议虽名义上由李井泉主持,实则由康生主导。那么,究竟发生了何种问题呢?康生提出了一项颇具偏颇的规定:仅满足贫苦雇农的需求。鉴于大家普遍贫困,整个农村亦然,康生便提出在贫困之中寻找对策,通过非法没收不应没收之物来迎合贫雇农的诉求。在康生的领导下,会议强调群众动员与斗争,旨在彻底打击地主阶级,将其彻底推翻。康生更引用了毛主席的《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》。然而,值得注意的是,毛主席的这一文章已经经历了彻底的修订。

在晋西北地区,康生推行了哪些措施?首先,他赞同并推广了“化名地主”的概念。所谓“化名地主”,指的是一些表面上家境贫困的家族,实际上并未失去地主身份。这样的做法导致许多人家的三代都被审查。只要祖父曾经是地主,即便第三代家境贫困,也会被称作“破落地主”或“化名地主”。其次,他倡导挖掘土地以寻找“地财”,声称地下的元宝和银元被藏匿起来。由于农村贫穷,分配物资有限,这种做法便在民间兴起,许多原本老实的农民,即便生活困苦,也不愿意参与这种被认为有违良心的行为。特别是在晋西北,金器较为稀少,临县地区挖掘现象普遍,许多试点村落都开始挖掘坟墓。这种错误的做法使得社会道德和良心难以维持。这类行为,谁会愿意去做?唯有地痞流氓才会如此,因为他们根本无视道德规范。最后,郝家坡也发生了命案,特别是妇女遭到残酷的殴打,原因是追查家中的财物藏匿之处。据传,郝家坡地区有两三人死亡,这些悲剧往往源于对银元、元宝的逼取,在无法忍受的情况下,一些人选择了自杀。

康生在会议中自然不会提及此类敏感话题,也不会公开发表相关观点。然而,他在言辞间的细微差别,实际上反映了对于这些问题的不同态度。与会者都期待他能在这个场合对这些问题给出明确的结论。鉴于康生本人曾进行过的实验中出现了死亡案例,作为政治局的一员,他理应有所表态。然而,他并未对此进行批评。

“这东西要了人命,赶紧把它烧掉。”这实际上意味着该文件已被废除,不再适用。

当时我们在朔县的举措,与他在临县所倡导的截然不同,实施方法亦相去甚远。然而,在我单独进行汇报时,康生却能虚心倾听。倘若他对我汇报的内容置若罔闻,转而对我进行打压,指责我右倾,那我的处境将岌岌可危。此事充分表明,他并非愚昧之辈,心中自有明断。在我阐述观点时,他并未提出异议,甚至在汇报过程中,他讲话的时间至少持续了一个小时。

此次汇报,主动开口的是他。我对此事未曾有过任何提及,毕竟一旦道出,旁人未必会信,恐有人以为我在夸大其词,宣扬康生的非凡。然而,那天的情况却的确如此。汇报始于那一夜的十一点钟,是由凌云在白天通知我的。但康生坚持要求我向他单独汇报。汇报过程中,他详尽地向我介绍了自己那边的工作,让我尴尬地站着或坐着都无法自如。无奈之下,鉴于他身份的高贵,我只能耐心听他讲完,方能继续汇报。

我的言辞颇为艰涩,携带着三袋沙土和一袋糠制的窝头,用旧报纸包裹着。其中一袋是沙土,我提及这些沙土占据了全村土地面积的九成以上,分给村民十几到二十亩,但他们却懒得瞥一眼。第二袋则是较重的沙质土,但并非全是沙,这部分占全村土地的百分之六七,加上前两袋,已接近百分之九十九。第三袋是半沙质土壤,沙土和土壤各占一半,这样的土壤在全村仅占百分之一二。若要耕作,唯有种植在这样的土地上才能有所收获,而且还需依赖肥料和井水。在南方,人们难以想象,北方的水井有甜水井和苦水井之分。我所在的前柳村就有两个水井,一个是甜水井,另一个是苦水井。在北方,无涩味的淡水井被称为甜水井,而苦水井则可能带有盐碱硝味或苦味,这样的水只适合日常饮用,不适合种植庄稼。在北方,打出甜水井几乎等同于天赐之恩。在灌溉良好的地方,一亩地可以产出数百斤甚至上千斤的粮食。我在汇报时提到,我们不仅分得了土地,还深入了解了土地的使用情况,但大多数人对此并不感兴趣,因为中农原本就拥有相对较好的土地,结果却只得到了五亩沙地,实际上他们并未受益。我还向康展示了我带来的糠窝窝头。康问这是否是百姓的食物,我回答说,百姓还无法享用,这是县委和我在县委时食用的。因此,那个地区目前对分土地毫无兴趣(朔县是新解放区)。我这两项举措颇为高明,我知道康生非常精明,从事保卫工作的人首先必须精明。若不带些礼物,凭借我的身份,我又能说什么呢?我的汇报,康生听得非常认真,可能觉得我这个年轻人竟能如此汇报。如果盲目发言,也无法解决问题。因此,那天晚上他并没有对我进行责难。从那天晚上起,他对我可能有了新的看法,可能觉得我不是一个轻易说话的人。简单来说,给我的印象非常好。

我在汇报时提及,我们村庄并无地主,仅有两位“富农”。我详细说明了他们的状况,尽管他们经济条件不错,但并不完全符合富农的标准,因为他们主要依靠自身劳动。对方笑称我是个“书呆子”。仅用“书呆子”来形容,已非同小可,更未指责我为“反革命”或“反党”,也未指责我站在地主恶霸一边,只是要求我“扫地出门”,迎合贫雇农的期望。这表明,他的言辞与内心想法并不完全吻合。即便了解了实际情况,他仍坚持采取过于“左”的立场。至于原因,现在难以言说。他背后可能有另一套做法,而公开场合则表现出截然不同的一面。这样做只是为了自己的利益,以求过关和晋升。

康生是两面派。

康生并未因我在晋西北土改期间向他汇报的情况,与我所执行的方法存在差异,便将我视为反动派。解放初期,我计划前往青岛治疗关节炎,途经济南,需向山东分局组织部报到。那时,他的夫人曹轶欧大姐担任组织部部长。抵达后,康生邀请我停留数日。他带我至他的私人办公室,向我展示他精心刻制的各式图章。他还特意拿出济南国民党总司令王耀武的图章,并亲自示范如何盖章。我心中明了,他似乎认为我并非毫无头脑之辈,尽管我比他年轻十几岁。

他言道,自踏入济南已久,却未曾游览过闻名的大明湖。明日恰逢星期天,我决定前往,愿你能陪伴我一同前往。翌日,夫妇二人、时任济南市公安局长凌云以及我,特地在湖畔租得一艘游船,畅游于大明湖的碧波之中。

不仅如此,他更是引领我们一同前往那处王耀武曾逃逸的墙洞。大明湖的某些区域被坚固的墙壁所分隔。我们的身份悬殊,一为普通党员,一为政治局委员。此次拜访,他对我礼遇有加。他之前并不认识我,而我向晋西北汇报的内容与他看法相左,为何他未曾将我视为敌对势力进行打压?这表明他的内心世界与外界展现的形象大相径庭,我早就有所察觉。

“你就当是离开了。”康生似乎是在暗示,这是在针对你。他还说,让你做一些资料工作也行,比如摘录马列的观点,供写作组撰写反修批判文章。看起来这只是针对这一件事情,因为你被戴上了“帽子”,无法加入写作组。但写作组确实需要资料,而你能够提供。这样的写作组并没有什么机密,只是进行理论上的对抗,所以邀请你协助并不奇怪,他说你离开是好事,否则可能会更麻烦。

我提出这些观点,旨在揭示一个事实:康生是个表里不一的人物。我们不应仅看到他凶狠的一面,他的内心实际上非常清楚:他必须持续保持极端“左”倾、打击一切的态度,才能获得晋升。然而,在私下,他也渴望了解某些真相。那些向他如实汇报情况的人,并不会遭受他的报复。与康生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张闻天,他带有些书呆子的气息,是一位真正的正直君子。康生则不显露出书呆子的特质,他的中国传统文化素养甚至超过了张闻天,但他一生深藏不露,从不炫耀,从未创作过一首诗或一幅画。这是为什么?∗∗∗∗∗∗据说,隋炀帝曾因一首诗中的一句“空梁落燕泥”而将一位有才华的大臣薛道衡处死。薛道衡是当时隋朝初年的一位著名大臣。∗∗∗∗∗∗

康生,此人身怀绝技,才情横溢,其多才多艺的程度,几乎令人难以置信。然而,为了追逐政治高位,他竟走上了道德沦丧的极端,对他人进行残酷迫害。他更是个典型的两面派,面对上级和下属,态度截然不同,即便面对真实情况,他心中也明镜似的。在中国共产党的历史上,康生无疑是一个极为特殊的人物。他对文学艺术的理解如此深入,然而,他所知与所行,恰成鲜明对比。通常,对文学艺术有所涉猎者,多显得文雅,人格亦显高尚。而他,却精神萎靡,暴虐成性。康生头脑清晰,六十年代曾担任中央理论小组组长,掌握着意识形态的决定权,包括戏剧等领域。此时,他似乎有几分日丹诺夫的影子,但实际上,他仍有所不及。康生之所以为人所不齿,在于其人格的缺陷,为了维护和提升自己的地位,他不惜践踏他人,毫无人格可言,更遑论革命者或共产党人的称号。世人皆应以他为鉴,任何有才华之人,都不应效仿其行径,将才华误用于邪途。

友情链接: